然,前提是没有乱七八糟的婚外关系。
段怀谦没有反驳,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说道,
“那夫人以后就别再提那两个字了。”
“哼,看我心情,你先放开我。”
时攸宁本来想用死去的古早梗回怼,是不是他们家有祖传的家规:‘我们段家只有丧偶,没有离婚’。
可想到段景珩的母亲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离开他们的,就转了个话头。
段怀谦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,语气也带上了以往没有的轻佻,
“夫人刚才不是说,现在这样挺好?难不成那只是场面话?其实还是想要更进一步?”
“段怀谦!你还要不要脸了?!”
时攸宁拽着他的衣领,声音提高了些。
‘叩’‘叩’‘叩’
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时攸宁的发挥。
“我可以进去了吗?”
段景珩生无可恋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。
时攸宁横了一眼面前的男人,抬头望去。
就看到段景珩面向走廊的方向傻站着,手还机械地重复着敲门的动作。
这是在干嘛呢???
该不会是以为她要揍他爹,害怕了吧?
但时攸宁是谁,即便真是她的原因,她也从来都不会承认。
所以这个设想不成立。
“你儿子肯定是在16米高的岩壁上高反了,导致现在脑子不太对劲,门就在那儿居然都不会进来。”
段怀谦估算着门口和卡座之间的角度,大概猜到了他这么做的原因,只是时攸宁的位置不太能察觉。
所以——
“夫人说的有道理,还不进来?”
段景珩撇了撇嘴,转身走了进去。
看天看地,就是不看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。
一对黑心肝的,他这么有礼貌到底是为了谁?
新婚夫妻就是腻歪,谈情说爱也不知道避着点人!
也不想想,那是他这么个未成年小朋友能看的吗?!
时攸宁朝他招了招手,
“崽,你快过来,我给你看一个今天刚发现的新物种。”
段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