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
“干什么呢?恼羞成怒想家暴啊你?”
段怀谦一噎。
没……没哭啊?
那他这是预判错误,还是被耍了?
又或者两者都有?
“你也知道让我久等了?照你这么说,就是工作比我重要呗?才结婚多久,就本性暴露了?”
段怀谦:……
如果记忆没有出现偏差的话,他好像一直都是工作狂啊,应该也不算是本性暴露吧?
“呵,又不说话了?怎么?心虚了?被我戳中心窝子了是吧?得到了就不珍惜,果然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。”
段怀谦额角的青筋直跳,他也想说话,可他有机会吗?
而且他想说的话是能够说出来的吗?
恍惚间,他甚至觉得面前的时攸宁不是一个人。
而是一支训练有素的辩论队。
段怀谦深吸了一口气,决定争分夺秒用他平生最快的语速抢在时攸宁前面先将话说完,
“抱歉。”
嗯,是的,他说完了。
语速急促且飘忽。
这下轮到时攸宁懵了,
“什么?”
这流程总感觉……好像有哪里不对?
看到她这副模样,段怀谦心里的憋屈和无力反而消散了几分。
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,还多了些许自己未曾察觉的理直气壮,
“我说抱歉。不管是什么,都抱歉。”
时攸宁默了默,突然笑了。
笑得明媚粲然,也笑得段怀谦背脊生寒。
“那你得说多少遍才够啊?”
段怀谦咬了咬后槽牙,一字一顿地说道,
“我选择从其他的地方弥补,前提是条件合理。”
时攸宁端起花茶抿了一口,漫不经心道,
“我要的人能派给我了?”
段怀谦还残存着三分理智,并没有立即答应。
微蹙起眉头,语气有些不解,
“人我不是不可以安排给你,只是我需要真实且站得住脚的理由。当然,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,但你或许无法从其他途径找到合适的人选来帮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