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法。
她现在所有的麻烦和困局归根结底都来源于楚小叔一家,鳄鱼的眼泪,谁信谁傻叉。
楚辞随手把手机扔床上,收拾好行李拿着浴袍去洗漱。
她拆掉手腕上的绷带,破皮的地方已经结成暗红色的血块,红肿消退一些,但泛着青紫。
动一动还是会有一种由内而外的钝疼,好在结痂后日常碰水影响不大。
她洗完澡出来,涂好药膏坐在阳台小沙发上抱着平板看网课。
虽然是老别墅区,绿化程度也高,但地理位置优越,透过树丛一眼就能看到别墅区外的高楼霓虹。
闹中取静,晚上独自坐着也不害怕。
夜风拂过皮肤,带来夏日难得的凉爽,楚辞没形象的窝在单人沙发上,惬意的晃脚。
一阵汽车嗡鸣,有人按了下喇叭,楚辞扭头。
黑色的宾利在楼下停住,后座车窗落下,露出夜无咎轮廓昭彰的脸。
男人撩起眼皮看过来一眼,薄唇轻启,“残了还这么开心?”
“该说你没心没肺,还是记吃不记打?”
看见这张脸,楚辞的好心情瞬间打个折扣。
谁残了?
你才残了!
楚辞拉拉睡衣衣襟,默默把晃在外面的脚收进沙发里,“夜总嘴这么毒都活的好好的,我破点皮算什么。”
夜无咎轻哼,“你也就敢在我面前牙尖嘴利了。”
说完,他按上车窗,车子驶离。
好像停下来就是为了怼她一句。
楚辞隔着树影看着他下车开门上楼,直到楼上灯光亮起,才吐槽一句。
“怎么不说别人你这么欠儿呢?”
次日,陆景川来接楚辞,两人刚上车启动车子,恰好碰到夜无咎开着车从隔壁出来。
陆景川落下车窗,目光扫过那栋和楚辞比邻而居的别墅,“什么时候搬到这里住了?”
夜无咎房产遍地,闭着眼随便摸出来一个房本都比这个好。
楚辞也好奇,隔着驾驶座的陆景川看过去,直直撞进他幽深的视线里。
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,眉目深邃,“想住就住了。”
他抬眼扫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