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丁孝蟹听了这话,脸色稍微好了点,正想说些什么。
突然,电话铃声大作。
“喂?”
丁孝蟹顺手接起了电话。
可下一秒,他的脸色就变得极其难看,凶狠得像只恶鬼,恶狠狠地说:
“好,你别动也别说话,我这就带人过去。”
“哥,怎么回事?出什么岔子了?”
见丁孝蟹脸色铁青,丁旺蟹和丁利蟹立马紧张起来,连忙问出了什么事。
“老二被人打了,还被扣在那儿不让走,打电话回来求救呢。”
丁孝蟹咬牙切齿地说着,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什么?!”
丁旺蟹和丁利蟹一听就火了,大吼起来:“他妈的!谁这么不长眼,敢动二哥?还在我们丁家的地盘上撒野,活腻歪了吧?”
虽然丁旺蟹和丁利蟹不像丁益蟹那么冲动好色,一个是律师,一个是医生,脑子还算灵光。
但骂完之后,他俩却皱起了眉头,疑惑地问:
“哥,这事有点蹊跷。
在北角,谁不知道我们忠青社的名号?谁不知道咱们丁家四兄弟同心协力?难道真有人敢在老虎头上动土?”
“就算有人敢,又能怎样?”
丁孝蟹冷哼一声,全身散发出冰冷的杀气,“不管是谁,只要动了我丁孝蟹的兄弟,就得付出代价!”
“这不仅仅关乎老二的安危,还关乎我的脸面。
如果我不严惩凶手,以后在北角,忠青社还怎么立足?还怎么让人惧怕?”
说着,他猛地站起身,果断下令:
“现在立刻打电话召集兄弟,全都带上家伙,我倒要看看,到底是何方神圣敢来这里捣乱!”
“明白,哥!”
听了丁孝蟹的话,丁旺蟹和丁利蟹也不再犹豫,爽快地答应了。
另一边。
丁家兄弟刚把人马召集起来,准备浩浩荡荡地赶往屋邮时,消息就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了。
在洪兴北角的堂口里,肥佬黎正躺在太师椅上,跷着二郎腿,懒洋洋地看着手下几个小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