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?呵呵呵,我说父皇受到供奉院蒙蔽对我生出怨心,父皇会不会自证贤明?我提前透露我将开始查处贪腐,使得权贵文武官员慌乱,怕我查处根源,所以借出兵之际诱使景国杀我,他们会不会自证清白无私?我说供奉院大长老为报杀子之仇,假传圣旨私下调兵阻我回国,你说父皇会不会赶紧证明自己,军权紧握?供奉院会不会自证,绝不敢插手兵权?只要敢说,就不怕没证据啊!我要什么证据啊,我只要回国就好。”
陆清尘看了眼烛火叹了口气:“可这些未必不是真实存在的,今后的路很难行啊!”
齐钰指指军帐之外:“再难行我们也走了过来啊,有了自己的军镇,有了自己的兵马,有了不断创造财富的方法,有了这么多志同道合的同行者,我们已经很好了!”
在那个时空的那群人有什么,一无所有满腔热血,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啊!自己好了太多太多了。
三日后,军帐打包装入驮车,而驮车上的半甲则披挂在骑士的身上,一人双马的队伍踏出营区这片区域时,宛如移动的阴云向边城压去,前来送行的的景国官员看到齐钰旗帜鲜明的马队时,传来一阵惊呼和感叹声。
这简直是奢华到了极致的队伍,而边镇的将领们则感觉到了压迫感,这是一种不可敌的威势,尤其重甲经过时那握在手中的狼牙棒,让兵士们都偷偷地咽了口唾液,这简直是人间杀器啊!
而随后的半甲和全副武装的轻骑,都让边禛的将领都羡慕不已,这也太强了吧!而抛开战甲再看将士的脸庞上坚毅和幽深的眼神,这居然是一支铁血之师。边镇的将领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都惊异不已,庆国的太子殿下这是从何地而来啊?
齐钰的双马箱车驶过边镇的大门,齐钰下车和对方寒暄了几句,礼节上的做了告别后返回箱车,车马隆隆的驶出边镇的大门,浩浩荡荡的车队驶出景国的边镇,而此处的边城是和庆国距离最近的边城,两城之间只有短短的十五里路。
齐钰的马队斥候三里一队来回奔走,不时的把前方的信息传递过来,近卫轻骑此时也变换为机动轻骑,一百骑兵后缀压阵,一百骑兵在前游弋,余下的责和特卫一起护卫中军。
马车里的齐钰,此时已换上了太子常服,果儿和吴昼几人穿上了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