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自己的帐篷前把陶壶放在石头堆砌的炉火上,每逢大事须静气!在这一点上齐钰两世为人做的很是出色,即使出现问题无非是解决和静待时机,急切没有任何的意义。
半天后,陆清尘拿着几封简报找到齐钰:“殿下,边禛封禁排查严格,一些信息已经堆积了好几天了,我安排人好不容易混进城才对接上咱们的人,几次试图出来送信都找不到办法,就连密道外都有临时的军队驻扎在那里,这还是沿用了你说的密码,才混过来。”
齐钰拿过简报看了起来,看完后不自然的笑着:“你看,我本不愿把人心想的那么脏,可是呢,总是有人试图恶心我一下。”
齐钰把手里的简报放在一边,递给陆清尘一杯茶水:“呵呵,有意思啊,居然是我父皇的嫡系,你看这就有意思了。”
陆清尘眨了眨眼睛,抬头看向齐钰:“殿下何意?”
齐钰指指庆国的方向:“此时向前推进,是何意?趁火打劫啊!可是此时如此做法,可考略过我的安危,这也是再和朝堂所有人宣告,我的生死和国家相比可有可无,即使封锁国门后我深陷战乱之地,也无所谓啊!你谨守边关即可,何必多此一举向前推进,甚至放弃边关之利城池之便在荒野扎营,还给对方一种趁火打劫之势,那是打谁?借景国的边军打我么?”
齐钰呵呵的笑着:“你说这里面有多少古怪之事?”
陆清尘深思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:“殿下,难道皇城里针对您的源头是·······”
齐钰摆摆手:“是谁都无所谓,我们走的路本就是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,过去的和我无关,我也不想再去查找真相,离得远些我心里的顾忌还少些。”
陆清尘点点头:“那如今如何过境?”
齐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目光看向边城:“边城再拿我当人质,对面在拿我当借口,何尝不是等着边城和我起冲突,说不定还想着撤机拿下几座城池!”
齐钰给陆清尘倒满水杯:“等!等特战队回来,我接到传讯后日差不多就该回来了,那就给他们上一课吧!”
陆清尘一怔:“此时若是和朝堂闹翻,会不会带来不利的局面?”
齐钰淡淡的笑着:“我为何要闹翻?我要摆明旗帜回归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