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船里的欢笑声也带动了整个湖岸上的宾客,说笑声,谈论声回荡在湖面的每一个角落,齐钰的目光时不时地飘向楼船的一端。
范言似乎看出齐钰有心事,看齐钰再一次侧过头看向湖面的楼船,探过头小声地问道:“你总看那里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?看你面色沉重,犹有心事一般,眉头都不时的皱起!”
齐钰心里一恍惚,自己关心则乱了,这般的沉不住气可不行!回过头看向范言:“总觉得会有事发生一般,心绪有些不宁!”
范言闻言坐回身子,端起水杯陷入沉思,片刻后眼睛里一道灵光闪过,范言直接探过头:“若是有事,你不要乱动,只管好好坐在这里,记住了么?”
而此时楼船里庆国的使团当中,一位鸿胪寺的官员眼神开始飘忽,而后诡异的扭动了一下脖子,悠悠的站起身子,一步步地走到景国官员的坐席前,用目光巡视了一番后,把端着的酒盏嘭的摔在地上。
这突如其来的一幕,一下子打断了楼船里的欢声笑语,杯子落地后此人呵呵呵的古怪的笑着,指着一众景国的官员:“一群丢根骨头就甩尾巴的土狗,哈哈哈哈!开个互市就把你们高兴地载歌载舞,哈哈哈哈,真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土狗。”
该官员的话,一下子惊呆了景国和庆国的官员,韩楚看向鸿胪寺的少卿,少卿谭清秦脑子都蒙了,这是自己的属下?疯了不成!互市乃是陛下的国策,有几个脑袋敢在这里胡言乱语,少卿谭清秦刚想起来去拉回对方。
谁知自己队伍里又站起一人,随手把自己的坐榻砸向对面的官员,嘴里哈哈哈的笑着:“一群土狗,哈哈哈哈哈,摇尾巴的土狗,哈哈哈哈!”
景国的官员在短暂的诧异后,看向庆国的韩楚相公,韩楚一拍桌子大声喝道:“退下去!”
而两人似乎根本不听韩楚的呵斥,依旧大声地嘲笑着,直到一人褪下自己褒裤,一个跳跃跳到经过官员的食案上,用尿水冲向景国的官员时,场面一下子混乱了。
景国的年轻官员哪里经受的如此羞辱!从各个座位冲出几人,一拳打了过去,不一会儿,双方就扭打在一起。
而庆国的两人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,异常的勇猛,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嘲笑的怪叫:“土狗,土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