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,她们我会托付给公主府和张嫂子,再开个工坊自食其力就好,适当的给与帮助,却不能一味地承担一切,只是一些没解开的误会,就在私下散播流言和不耻,这样的事情还是及早的处理干净为好,我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应付这些小事。”
想了一下又和彩儿交代道:“我再给殿下写封信,你抽时间送给大殿下,关于于礼的事情我得求助大殿下了,我不认识其他的官员,只能通过殿下给他些帮助,但愿他能有所成吧,这也算是我能为老族长的恩情做一些微薄的回报了,将来若是有机会再加倍偿还吧。”
齐钰第二日一早便带着彩儿和果儿,迎着初升的太阳,坐着马车赶往湖畔书院,同样的座次,同样的一壶茶水,一身皮裘半白的发丝,阳光洒落在齐钰的身上,带着淡淡的出尘的韵味。
对坐的范言今日对齐钰多了亲近,离着好远便笑着打起了招呼,才一落座,便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上茶水,淡淡的茶香飘起,范言端起茶杯:“今日的茶水格外的香啊!”
齐钰给自己续了杯:“碧潭飘雪,体现的就是清香怡人的韵味。”
范言看着杯中的茶汤:“好雅致的名字,也好贴实的名字!”
齐钰随手递过去一个茶桶:“送您,来时想着您要喜欢的话,这份礼物才算送的得体。”
范言呵呵笑着接过茶桶:“承你的情了,有此一杯茶才不觉牍案之苦。”
齐钰转过话题:“今日的讲坛是哪位大儒?”
范言端着杯子抿了一口,才回复道:“是商国的学宫里主修法家的大儒章端,其人才学到是精湛,但是学宫一派太多欺世盗名之辈,门下弟子也大多好虚名附庸风雅。”
齐钰品着茶水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学其才学,戒其品行。”
范言苦笑的指指齐钰:“你学其才,就要拜其师,学宫由重师承,故而多学阀,这是解不开的结。”
齐钰也无奈的点点头,是啊,这个时代既是如此啊!
范言也从昨日酒后开始对齐钰多了亲近,能把秘而不宣的技法赠送一位素不相识的人,只为敬重其父辈的付出和牺牲,这样的品行值得自己用心交往。
加上齐钰与大皇子的交情深厚,自己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