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齐钰也想着替席璇儿分担一些。
如果是针对松山先生的话,那对手的方式无非两种,下毒和接触性刺杀,只要对松山先生的饮食安排专人关注,在有人贴身保护就好。
只是这些安排又怎么争得松山先生的同意,若是对方知道会有人如此针对自己,对方是不是会放弃参加文会,那样的话各国学子和儒士会如何看景国。
总之这件事是一个危机重重地事情,若是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松山先生身上,而对手的目标确是其他人,那也将会迎来一场乱局,总不能取消这次文会和茶会啊!
午后一过,几位王爷王妃起身告辞,席童也再三的交代彩儿要照顾好齐钰,要提醒齐钰爱惜自己的身子,齐钰站在门外目送着几辆马车离开。
三日后齐钰站在书院门前,看着自己这两年存身的几间屋舍,和墙上挂着的小黑板良久无语,默默地把倒下的门板依靠在门框上。
齐钰退后几步,侧过头望向北山上那座最高的坟茔:“我要离开了,既然没有一间让我读书育人的小学堂,那今后我就教一教天下人,什么才是真正的安宁祥和!”
三辆马车离开了于家铺子,一路赶往京城,车里的齐钰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布包,这是一把于家铺子的黄土,齐钰的心中于家铺子是自己的初生之地,也是在这世间的第一个家园。
把装着黄土的布袋子珍重的藏在怀里,齐钰吐出一口浊气,从马车的包裹里拿过唢呐,撩起车帘坐在赶车的小付身边:“车里沉闷,我出来透口气。”
把唢呐轻轻地抵在嘴边,用舌尖浸润了哨片,雪花又开始飘落起来,小付赶忙回过身把齐钰的皮裘拿过来披在齐钰的肩上:“先生的病刚好,可不能着凉啊!”齐钰点点头,手臂端起。
一声高昂的曲音直冲云霄,哀婉忧伤的曲调,在空旷的天地里回旋,雪花被寒风吹着盘旋起舞,由北风送着飘向远方。
后面的马车里,霓裳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:“殿下这两日,看似温和不时的笑着,其实内心深处一定很悲伤,这里殿下生活了两年,每个人都烙印在殿下的心里,我那日看殿下书写碑文,从不曾思考,就像每个人的名字都可在脑海里一样。”
彩儿也和果儿躲在另一架马车里,彩儿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