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武人的家,而我根本不了解武备,不了解战阵,我能左右和熟悉的大多是书院的教谕,世家的大儒,那将会成为什么我自己最清楚,而我更喜欢教书育人,那就老老实实地做个教谕,王子之身推行教化更能事半功倍。”
齐钰又一次的刮目相看,这简直是个大聪明,还未开始就知道结局,大皇子哈哈笑着拍着自家兄弟的肩膀:“所以说最适合的就是老四,做个县官全县富足,做个府尊,府库满满,居然还吏治清明,简直就是个做官的典范!我就会打打杀杀的,我为你们守着安宁,你们快些让景国富足,只有富足了才能强大。”
几人喝着茶聊着天全然不把齐钰当做外人,齐钰也喜欢这融洽的氛围,听几人说起朝中的大臣,哪个文采出众,哪个幽默善谈,哪个铁骨铮铮,齐钰就感觉自己置身在一个满是星光的夜空里,即使灰暗也会被映射出光明。
使臣的队伍浩浩荡荡的驶入京城,在大殿下的迎接下入驻京城的鸿胪寺旁装饰一新的庆国驿馆内。前来接洽的庆国使臣早早地一脸笑意的站在驿馆外,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恨不能笑出一朵花来,一路小跑的跑过来见礼,弯着腰一路引领着步入驿馆大堂。
礼部出使官员忙着对接信息,自家的老大人和松山先生被送入后园休息,晚上景国皇城接待晚宴,韩楚相公作为庆国的礼部尚书,景帝也是对韩楚表现出热切欢迎的态势。
对于松山先生那不只是景国的贵客,松山先生无论到哪个国度都会被待为上宾,简单的洗漱褪去一路劳乏,换了簇新的衣服,两位老人家坐在大堂的客榻上:“这一路倒还是平静,就是这景国的天气有些寒冷,南方倒是和我们那里差不多,北方这四季太过分明,这时正是飘雪的季节,数九寒天啊!”
松山先生乐呵呵的看着手握手炉的韩相公:“我年轻时走过天寒地冻的漠北,那里的冬日常年的积雪不化,不过常年在那里的人倒也习惯了严寒,这里的冬天是干冷的,风吹过来的寒气最为伤人,这些天最好马车里备上个皮裘,下了车随时穿戴起来,别惹了风寒。”
韩楚听得出松山先生的关心,喝了口滚热的浆酪:“晚间的宴会估计也会提及互市的事情,到时把这次互市的方略递给景帝,咱们也就可以休息几天了,剩下的就留给下面的官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