措,委屈恶寒故作坚强,被这两个字打破了心中的防线,也注入了一道温暖。
自己明明只想安安心心的毕业,普普通通的恋爱,再平平凡凡地走完接下来的人生路,按照妈妈的遗愿简单地过完一生,为什么就这么难。
一向乖巧老实的自己,现在变得谎话随口就来,她还和那些渣女一样脚踏两条船,即和陆子安分不了,又舍不得丢下贺川的感情,想到这,姚然哭得更厉害了。
自己本来是劝姚然的,没想到在说完那句话之后,她反而哭得更厉害了。
我是不是冒犯她了?
喝得脑袋晕乎乎的贺川,抬起另一只手臂,狠狠地拍打在刚才捏姚然的那只手上。
模糊的视线里,姚然看到贺川自己打自己,哭得更厉害了,索性直接趴在桌子上,头埋进手臂中,彻底哭了起来。
一旁的喝的眼神迷离的陆子安见对面的贺川没了动静,又叫嚷着继续喝,贺川的思绪又被陆子安的叫嚷声拉回到比拼中。
姚然哭好了好一会,直到鼻子嗡嗡得透不了气,头才从手臂中抬了起来,找纸擤鼻涕。
对面的贺川一动不动的趴在桌子上,看样子已经醉了过去,陆子安举着酒杯对着虚空,嘴里嘟嚷“喝,喝,喝”的字眼。
两人显然都醉了,姚然擤完鼻涕,看了看身边依然对着虚空举杯的陆子安,脑袋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。
“陆子安,你有没有最恨人?”
一旁的陆子安毫无反应,机械性地往嘴巴里灌酒,姚然皱了皱眉,向他身边贴了几分,压低声音凑到他的耳边,又重复了一遍。
这一次,陆子安听清了,斜歪的身体陡然坐得笔直,眼睛看向虚空,语调里带着乖巧的狠厉。
“妈,我记住她的长相了,将来我一定会让她跪在你面前认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