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嘴干呕起来。
南殊一个箭步抄起案上的青瓷盏递过去,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。
府医提着药箱气喘吁吁赶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:公主正左手端着茶水,右手拿着梅子递给榻上的男人。
“把脉!快!”南殊头也不回地命令道。
老府医战战兢兢跪在榻前,手指刚搭上沧珏的腕脉就瞪大了眼睛。
在众人灼灼目光下,他胡须抖了抖:“确、确实是喜脉,约莫两个月了”
这不就是洞房那天开始算的。
南殊突然转身就往药房跑,赤阎眼疾手快拽住她衣袖:“公主去哪?”
“查医书!”南殊声音发飘,“鲛人孕期要注意什么?能不能碰冷水?要不要每天泡海水?生的时候是蛋还是直接”
沧珏忽然轻笑出声,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。
他伸手将南殊拉回身边,冰凉的指尖抚过她紧绷的手背:“公主别慌,鲛人孕期与人类不同,大概需要三年时间。”
沧珏耳尖泛起珍珠般的莹蓝色,“若是不想揣着肚子,也可提前两年生出蛋来,然后体外孵化”
狐熠突然挤到最前面,笑问道:“会不会很疼?我听说鲛人产卵要褪鳞”
“闭嘴!”南殊和赤阎同时喝道。
府医擦着汗呈上一卷鲛绡制成的医典:“鲛人孕期需避寒凉,每月朔望需浸海水滋养,最要紧的是,,,”
他偷瞄了眼公主,“圆房时不可过于激烈,否则容易惊动胎息。”
满室寂静中,小金突然从帐顶俯冲下来,轻巧地落在沧珏腹部:“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呀?”
南殊这才如梦初醒,小心翼翼将手掌覆在沧珏依旧平坦的小腹上。
隔着鲛纱衣料,似乎能感受到一丝微弱的灵气波动。
她眼眶突然发热,抬头时正撞进沧珏含笑的眼眸里。
“我要当娘亲了”南殊喃喃道,总感觉这一切都有点不太真实。
“对修炼有影响吗?”
狐熠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,修为才是最重要的。
老府医摇头:“平时修炼并不影响,但若是渡雷劫,那肯定是不行的。”
想了想又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