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伸手去逗,结果小金雕一扭头,直接啄了他一下。
“嘶——”狐熠收回手,委屈地看向南殊,“公主,它欺负我!”
南殊笑得肩膀直抖,揉了揉小金雕的脑袋:“它只是比较挑人。”
狐熠哼了一声,忽然凑到她耳边,压低声音:“那公主呢?挑不挑人?”
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,南殊耳根一热。
她还没回答,玄墨已经伸手,一把将狐熠拎开:“别闹。”
狐熠挑眉:“怎么,只准州官放火?”
南殊看着两人斗嘴,忍不住笑出声。
她低头摸了摸小金雕的羽毛,轻声道:“对了,我给它取了个名字。”
两人同时看过来:“什么名字?”
南殊眉眼弯弯:“叫小金。”
狐熠:“……因为它是金雕族?”
玄墨:“简单直接,不错。”
小金“啾”地叫了一声,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满意,扑棱着翅膀飞到南殊头顶,骄傲地昂起小脑袋。
狐熠叹了口气,往地上一躺,幽幽道:“完了,现在连鸟的地位都比我高了。”
玄墨瞥他一眼,淡定补刀:“你才发现?”
南殊笑得前仰后合,洞外的雨声渐歇。
阳光斜斜地洒进山洞,南殊正收拾着行装准备出发,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衣料摩挲的声响。
她下意识回头,晨光恰好勾勒出两道修长的剪影——
玄墨正背对着她系衣带,肩胛骨随着动作在麦色肌肤下起伏如展翼的鹰,水珠顺着他的脊柱沟滑落,没入紧窄的腰线,那些交错的旧伤疤非但不显狰狞,反倒像镀了金边的图腾。
当他侧身去拿外袍时,八块腹肌的沟壑在晨光里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,宛如精心雕琢的铠甲。
狐熠倒是大大方方面对着她穿衣,瓷白的肌肤还泛着沐浴后的薄红。
不同于玄墨充满攻击性的线条,他的肌肉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雕,流畅的薄肌覆在骨骼上,系腰带时衣襟微敞,隐约可见两点樱色。
偏他还故意放慢动作,冲她眨眼睛:“公主看够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