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又不是没枕头,你们自己用吧。”
听到南殊的话,两人只能收起枕头,开始各置一边准备打地铺。
烛火摇曳,南殊散开发髻,青丝如瀑垂落榻边。
她随手将面具搁在枕畔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血咒纹路。
一直被人知道位置,还挺没安全感的。
狐熠倚在地铺上,他忽然轻“咦”一声,“窗缝漏风了。”
说着自然地起身去关窗,经过床榻时,冒出来的狐狸尾巴,不经意的扫过南殊垂落的手指。
那绒毛触感让南殊指尖微颤。
她抬眼,正对上狐熠含着笑意的眸子,月光在那双狐狸眼里碎成星子。
“吵到公主了?”他声音比平时低三分,关窗的动作带着行云流水的优雅。
“没……”南殊看他身后晃悠的狐狸尾巴,手指忍不住摩挲起来,好想撸一把。
玄墨忽然出现在床边,沉默地上前给南殊掩了掩被角。
“你受伤了?”南殊注意到玄墨虎口处有道新伤。
“无碍。”他迅速收回手,却在转身时被南殊勾住袖角。
南殊从枕下取出药瓶,倒出些莹绿的膏体:“赤阎给的伤药,涂上去好的快。”
她拉过他的手,药膏在伤口化开时,玄墨的睫毛轻轻颤了颤。
狐熠靠在窗边看着,尾巴尖不自觉地在空中画圈。
等南殊松开玄墨,他忽然变回原形,雪白的狐狸轻盈跃上床尾,蜷成毛茸茸的一团。
“地上太凉了,臣变成原型留在床尾可好?”
狐狸口吐人言,声音委屈巴巴的,“绝对不会打扰公主休息的~”
南殊刚要应声,玄墨的剑鞘已横在狐尾前。
“脏。”
狐狸立刻炸毛:“我每日都用香露梳洗的!”
南殊失笑,伸手揉上狐耳。
玄墨突然单膝抵住床沿,俯身为她系紧松开的衣带。
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颈侧,与狐尾扫过手背的触感同时袭来。
“公主的手很凉。”玄墨系带的手指顿了顿。
狐熠立刻将尾巴缠上她手腕:“我暖和~”
南殊懒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