芒暴雨般倾泻而下。
那些暗器在半空突然二次分裂,化作漫天金色光点,却每一粒都精准钉向敌人穴位。
有个黑衣人刚要结印,就被三枚金芒贯穿掌心,惨叫着跪倒在地。
“留活口。”
赤阎的温润嗓音在战阵中格外清越。
他碧玉长笛横在唇边,吹出的却不是乐曲。
随着笛孔绿光闪烁,数十条带刺藤蔓破土而出。
那些藤蔓上竟都生着薄如蝉翼的刃片,缠绕敌人时像活蛇般游走避开要害,却将人捆得动弹不得。
南殊看着三位驸马各显神通,唇角不自觉扬起,忍不住夸赞道:“好厉害!”
玄墨的剑招如朔风凛冽,翎霄的暗器似金乌耀空,赤阎的藤蔓若春藤缠枝。
三人明明首次配合,却默契得仿佛演练过千百回。
“轻羽!”南殊闪身接住踉跄后退的好友。
苏轻羽雪白的兔耳无力垂下,腰间一道伤口正渗着紫黑血液。
移形换影珠滚落在地,表面已出现裂痕。
“阿殊“苏轻羽染血的手指突然攥紧她衣袖,虚弱的笑道:“好久不见,你变得好漂亮啊。”
“你你别说话了,我送你回去找府医。”
“没事,中毒而已,一时半会死不了。”
苏轻羽轻咳了一下,满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鲜血:“可惜我的面具用不上了,看来还得给啊殊再补一个见面礼。”
“都这时候了,你怎么还有心情说这个?”
南殊瞪了她一眼,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脑袋:“别打岔,老实交代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哎呀!痛死了,啊殊好狠的心,一段时日不见,都开始殴打好友了”
苏轻羽见南殊越来越阴沉的脸色,轻叹一声,“好了好了,不开玩笑,我说就是了。”
“咔嚓——”
几声骨骼碎裂的脆响突然传来。
南殊猛地回头,只见被藤蔓束缚的黑衣人嘴角溢出黑血,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歪斜。
竟是自断经脉而亡!
“该死!”翎霄一脚踹翻最近的尸体,手中金扇“唰”地合拢:“这些杂鱼倒是忠心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