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殊撑起身子,丝被从肩头滑落,露出斑驳的吻痕。
沧珏站在离床榻最远的珊瑚屏风旁,背对着她,蓝色长发被鲛绡发带松松束着,露出后颈一片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。
他修长的手指正死死攥着个青玉药瓶,指节发白。
“沧珏”南殊轻声唤他。
那身影猛地一颤,药瓶“啪”地砸在地上,滚出几颗猩红药丸。
他像是被烫到般退后半步,却又突然转身扑来,带起的风掀灭了半数烛火。
南殊被按进柔软的鲛纱枕里时,嗅到他呼吸间浓重的血腥气。
沧珏的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瞳孔紧缩成竖线,原本清冷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:“不要靠近。”
他嘴上说着拒绝的话,冰凉的手却沿着她腰线往上爬,在触到肌肤时又像被灼伤般缩回。
这个矛盾的动作重复了好几次,最终化作一声压抑的呜咽。
南殊突然明白了,这人怕是太讨厌她,竟直接给自己下药,强行与她洞房。
不过她此时也不在乎这个,魔毒快消散了,她甚至能感受到体内蓬勃的妖力在涌动
南殊主动环住沧珏的脖颈,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忍着点,很快就结束了。”
沧珏的鲛纱外袍在纠缠中滑落,露出后背大片幽蓝鳞片。
那些本该光滑的鳞片此刻全部逆立,随着他剧烈的喘息不断开合。
当南殊无意间碰到其中一片时,他整个脊背弓起,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声音。
太好听了,这个声音听的南殊有些痴迷。
“这里是敏感处”南殊好奇地又抚了一下。
“杀了我”沧珏把脸埋进她肩窝,眼尾痛苦的泛着泪花。
南殊轻笑出声:“那可不行。”
她翻身将沧珏压在身下,“我还想看看鲛人是如何生蛋的呢。”
当她的唇贴上那片逆鳞时,沧珏整个脊背弓起
南殊满意地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妖力,脸上的红色疙瘩彻底消失。
她体内沉寂已久的妖丹疯狂旋转,将这股精纯的水系妖力尽数吞噬。
床幔无风自动,南殊裸露的肌肤上,浮现出淡蓝色纹路,又迅速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