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狠狠搂进怀里。
暧昧声渐起,新一轮的缠绵又开始了。
原定的一夜洞房,最好被驸马们分成了五天,时间都掐的比较准时。
窗外,隐约传来狐熠气急败坏的声音:“不是说好天黑之前来接人吗?死孔雀怎么还不出来!”
赤阎在一旁淡淡道:“你又不喜欢公主,干嘛如此在意?”
狐熠轻哼:“那笨狼修为提升了。”
赤阎眸光微闪,还以为只有自己发现了呢。
他幽幽道:“功利性那么强,难怪公主不喜欢你。”
死狐狸最是自私自利,大多数时候,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。
“呵,半斤八两,好意思说我?”
狐熠说完就踏入了翎霄的婚阁,准备跟他要人。
月光透过雕花窗棂,在狐熠的婚阁内洒下细碎银辉。
南殊再次醒来时已经习惯突然转换的场景了。
她此时端坐在铺满雪狐毛的床榻上,身旁的狐熠用那双含情的狐狸眼紧盯着自己。
“公主紧张?”
南殊还未答话,忽觉腕间一凉。
狐熠正用尾尖缠着她的手腕轻轻摩挲。
“第一次见公主时“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,“就想这样”
尾音消散在相触的唇齿间。
这个吻带着白狐族特有的甜腻,却又藏着几分生涩的试探。
南殊恍惚察觉,这看似风月老手的狐狸,其实也是初次。
月光忽然被云层遮蔽。
狐熠的动作突然急切起来,指尖划过嫁衣系带时甚至带着轻微的颤抖。
“轻点“南殊轻呼。
狐熠顿住,借着重新露出的月光,她看见他眼尾更红了,像是抹了胭脂。
南殊的声音,最后都被吞吃入腹。
窗外,一片桃花被夜风吹落,轻轻粘在窗纸上。
红烛燃尽时,南殊早就昏死了过去。
当她再次清醒过来时,就发现身旁是面无表情的赤阎,他手里正拿着药膏给自己涂抹。
南殊缩了缩身子,脸颊发烫,伸手想接过赤阎手中的药膏。
“我……我自己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