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步走近,翠笛轻敲掌心,“在下有些私事,想单独与公主商议。”
玄墨浑身一僵,下意识看向南殊。
公主却已松开他的腰带,指尖在案几上漫不经心地画着圈,既没挽留也没表态。
“……属下告退。”玄墨声音干涩,抱拳退后两步。
房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。
最后一刻,他听见赤阎温润的嗓音:“多谢驸马成全。”
随着“咔嗒“一声轻响,玄墨站在空荡的走廊上,望着紧闭的房门发怔。
书房内,房门关上的瞬间,赤阎忽然抬手解开了腰间的玉带。
“你你宽衣解带作甚?”
南殊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仰,红着脸道:“现在就想与本公主洞房?这青天白日的,未免也太”
还以为是来跟她坦白偷溜进自己书房,还想密谋自己宝库的事呢。
结果上来就要跟她献身?
墨绿色长袍滑落在地,赤阎修长的手指继续解着里衣的系带。
他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却不答话。
直到最后一件单衣褪去,精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南殊的视线之下。
“公主请看。”
南殊的呼吸一滞。
屋外的夕阳霞光在他肌理分明的身躯上投下摇曳的光彩,从锁骨到腰腹,星星点点的赤色蛇鳞在肌肤上若隐若现。
那些鳞片随着呼吸微微翕动,在八块腹肌上勾勒出妖异的纹路,竟有种惊心动魄的性感。
“你”南殊的耳尖突然发烫,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随着鳞片的走向游移。
赤阎一直紧盯着她的反应,见状忽然轻笑一声:“公主果然非常人。”
他向前迈了一步,鳞片随着动作泛起稀碎流光,“寻常女妖最是厌恶我们赤蛇族满是鳞片的身体,就算是见到我脖颈上的鳞片,都会觉得晦气无比。”
赤蛇族为何名声极差,就是因为不管修炼到什么境界,都无法彻底消除身上的鳞片。
后来甚至演变成“遇赤不幸”的传说。
除了本族之人,极少有外族愿与赤蛇族通婚。
他努力多年,才隐隐能控制鳞片生长,在外也维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