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须与这家伙做什么下作的交易。
狐熠眯起眼,狐狸耳朵抖了抖:“很好。”
他退到门边,理了理衣襟,语气轻佻道:“咱们……来日方长。”
房门轻轻关上,屋内恢复寂静。
玄墨攥紧拳头,眸色深沉。
狐熠的话,分明意有所指。
他缓缓松开手,低声道:“无论你有什么目的……都别想伤害公主。”
窗外,风吹过竹林,沙沙作响。
南殊坐在书房的紫檀案前,指尖灵巧地翻动着红线。
烛火在她精致的侧脸投下摇曳的光影,映得她美人痣愈发鲜艳。
“公主,您这络子打得真好看。”青衣捧着茶盏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那枚被红绳缠绕的玉佩,“翎霄驸马见了定会欢喜。”
南殊轻笑一声,将最后一根红线收尾:“他?怕是又要说本公主多管闲事。”
“翎霄驸马总爱说反话,心里指不定多高兴,上次您修好的那个小镜子,奴婢都见他贴身收着呢。”
“你倒是会替他说话。”
青衣忍不住夸赞道:“公主,奴婢只是觉得,你真的好生厉害!”
“这才成亲多久啊,我就感觉这几位驸马,除了水里那位,其他人都已经喜欢上您了。”
南殊不以为意的拿起玉佩笑道:“喜欢?哪有那么简单。”
她指尖轻轻摩挲着玉配上的纹路,烛火在她眼底跳动,映出一片深邃。
青衣疑惑问道:“这不算喜欢吗?那玄墨驸马都主动给您挡毒酒了,这应当是喜欢吧”
“算是吧。”
南殊轻笑,心里想着,也仅仅只是喜欢而已。
她想要的,可不止这点。
青衣又道:“我看狐熠驸马总是争风吃醋,对您各种示好,好像比玄墨驸马更喜欢您呢!”
“呵!”南殊瞥了她一眼,难怪三百年还没开窍,她讽刺的笑了,“说几句甜言蜜语就是喜欢了?”
“额”青衣挠头,“那赤阎驸马经常给公主做饭,这总该是喜欢吧?”
南殊沉默,想起那人拿走自己手中血时的神情,总觉得有些不怀好意,她轻声道:“或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