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殊疼的轻哼了一声,殷红的血珠渗出,赤阎快速取了一只玉盏接住,随后将血滴入备好的药汤中。
他随手搅拌几下后,将药碗递给翎霄。“喂他服下即可。”
翎霄接过,和狐熠一起将药灌入了玄墨口中。
不多时,在众人的注视下,玄墨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,呼吸也平稳下来。
南殊松了口气,正欲道谢,却听赤阎忽然开口:“公主对驸马们倒是关怀备至。”
她一愣,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,一时不知如何回应。
狐熠笑眯眯地插话:“怎么,赤阎驸马吃醋了?”
赤阎轻笑一声,目光却未从南殊脸上移开:“只是好奇,若今日中毒的是我,公主是否也会如此紧张?”
南殊被他问得有些心跳加速,强作镇定道:“你们都是我的驸马,我自会放在心上。”
赤阎意味深长地‘哦’了一声,“那便多谢公主挂念了。”
狐熠见状,一把揽过南殊的肩,挑衅地看向赤阎:“公主可是很忙的,赤阎驸马还是好好养你的风寒吧。”
赤阎不以为意,退回石桌旁,重新端起茶盏:“公主慢走。”
南殊总觉得他话中有话,但眼下玄墨需要休息,便匆匆告辞。
走出竹心斋后,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。
赤阎依旧坐在那里,身影孤绝,仿佛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。
“公主,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。”狐熠不满的说道。
南殊收回目光,瞪他一眼:“就你话多。”
狐熠:“”
翎霄哈哈笑了起来,“活该。”
一行人渐行渐远,竹心斋内,赤阎摩挲着茶盏边缘,眸色深沉。
“迷魂醉……倒是帮了个忙。”他低声自语,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。
南殊才让他们把玄墨安置好,正准备离开,就看到青衣拉着府医过来了。
“公主,你们可让我好找,还好问了侍女才知道你们来了这。”
青衣喘着粗气,语气哀怨的说道。
“辛苦了,月晶翻倍。”
用现代话来说就是,南殊给她涨工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