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帅气模样,她瞬间就理解了“老”这个字的含义了。
若是再不修炼,过些年,她可能就要比父王还要老了。
半晌没听到父王的声音,南殊抬眼看去,就发现他正神思不属的看向面前的那盏青灯。
“父王!父王?”
“嗯?怎么了?”
“你刚刚在想什么呢,我不会是猜中了吧?”
“没事,你这丫头胡思乱想什么呢,赶紧回去跟你的夫君洞房去吧,你脸上的魔毒看着丑死了!”
“”
南殊就没见过这么毒舌的父亲,冷哼道:“哼,嫌我丑啊,有本事再生一个去!”
她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了。
是她不想洞房吗,这种事哪能强迫的啊,难不成让她一个个的自己动啊?
一想到这里,南殊的脸颊就不自觉红了起来,该死的!她都没实操过呢。
她只是谈过几场不脱衣服的恋爱啊,现在让她快速找五个男人全垒打,她心里哪能接受啊!
“公主。”
刚来到门口,就听到了玄墨的声音。
果然老老实实在等着她,依旧和木桩子没两样。
南殊抬眼看着玄墨那张型男脸,暗自思忖。
要不,和这个木头试试看?
妖皇殿烛火摇曳,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左护法踏着沉重的步子走到玉阶下,鎏金灯盏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。
“陛下,“他声音压得极低,像是怕惊动什么,“您为何不告诉公主实情?“
南天胤静默良久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案上的青玉盏。
烛光映照下,他眉宇间的疲惫无所遁形。
“告诉她什么?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沉重:“告诉她好不容易有了父亲,却只能相伴三年?”
左护法喉头滚动,终是没敢接话。
殿外忽有夜风穿堂而过,吹得纱幔轻晃,烛火也跟着颤了颤。
“公主聪慧,迟早会察觉的。“左护法低声道,目光落在妖皇的手腕上——那里有一道细如发丝的红线,正沿着龙鳞的纹路缓缓蔓延。
南天胤垂眸看着那道红线,忽然笑了:“聪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