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熠轻叹了口气,那天受伤色诱失败后,他就料到今天也不会成功了。
翎霄已经气的眼中直冒火了。
沧珏反倒松了口气,自己不是第一个就好,可以让他有更多的准备时间。
南殊心跳如擂,强作镇定地走向玄墨的婚阁。
玄墨的婚阁幽暗静谧,只燃着几盏蛇形烛灯。
南殊坐在床沿,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嫁衣上的流苏。
红烛摇曳,将两人的影子投映在绣着并蒂莲的纱帐上。
玄墨站在她面前,高大的身影几乎将烛光完全遮挡。
他幽深的狼瞳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明亮,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,却始终没有开口。
“玄墨”南殊刚想说话,却见玄墨突然单膝跪地,执起她的手,将额头轻轻贴在她的手背上。
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像极了臣服的狼,可南殊分明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灼热温度。
“公主。”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,“属下会轻些。”
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,接着是翎霄气急败坏的咒骂:“该死的魔物!敢坏老子好事!”
南殊下意识要起身,却被玄墨一把扣住手腕。
他不知何时已经凑得极近,鼻尖几乎贴上她的,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。
“外面有他们。”
玄墨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“今夜属下只守护公主一人。”
又一声爆炸声传来。
南殊隐约能听见翎霄的孔雀羽划破空气的尖啸,还有侍卫们惊恐的说话声。
玄墨却仿佛听不见这些动静,他轻轻将南殊推倒在锦被上,动作温柔却不容抗拒。
红烛的火焰突然剧烈摇晃,映照出玄墨紧绷的下颌线。
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南殊嫁衣的第一颗盘扣,指尖却在微微发抖。
“玄墨”南殊再次轻唤他的名字。
“属下在。”他立刻应声,眼眸里翻涌着压抑的情感。
窗外又是一阵打斗声,是赤阎的翠笛撞击在结界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。
还有狐熠气急败坏的声音:“真是小看他了,居然还知道提前布下结界”
玄墨却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