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空。”
南殊撇了撇嘴,转身拉着赤阎就走:“那算了,我们去醉仙楼听八卦去。”
翎霄眉头一皱,下意识抬脚跟上:“等等!”
南殊头也不回:“驸马不是没空吗?”
翎霄:“”
他攥紧拳头,突然冷声道:“醉仙楼的梨花酿最适合入画,本少主正好要去买一坛。”
墨竹在后面听得直捂脸,少主啊,您书房里那坛百年梨花酿都落灰了也没见您动过啊!
赤阎似笑非笑地回头:“翎霄驸马对作画真是执着。”
“要你管!”翎霄怒瞪赤阎一眼,大步流星地越过两人,“本少主爱去哪就去哪。”
南殊看着某人故作镇定,却同手同脚走路的背影,忍不住“噗嗤“一声笑出来。
赤阎低声道:“公主,我们”
“走呀。”南殊眼睛弯成月牙,快步追上前方那个浑身僵硬的背影。
“难得驸马请客,当然要喝最贵的酒~”
翎霄脚步一顿,耳尖通红:“本少主什么时候说要请客了?”
“那我自己付钱?”南殊作势要从他身边走过。
“站住!”翎霄一把拽住她的手腕,又像被烫到似的赶紧松开。
他别过脸道,“本少主还不至于连壶酒都请不起。”
墨竹望着自家少主通红的耳根,默默望天:完了,少主怕是没救了
南殊心情大好,左右看了看两人,突然一手挽住一个。
她理直气壮道:“那本公主的安全,就全倚仗两位驸马了~”
赤阎微微一怔,随即低笑出声:“能为公主效劳,是在下的荣幸。”
翎霄被南殊突然挽住胳膊,整个人瞬间僵住了,他从未和任何异性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。
此时被南殊触碰的地方,好似被火焰灼烧一般,热度顺着胳膊一路蔓延到脸颊。
南殊身上淡淡的幽香萦绕在鼻尖,让翎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。
他猛地别过脸去,却掩不住已经红透的耳根。
“不、不用他!”翎霄结结巴巴地开口,声音却比平时高了一个调,“本、本少主一个人就能保护你!”
说着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