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南殊回神,眉梢微挑,“你要说的就是这个?”
她忽然发现,自己身边这几位驸马,心思倒是一个比一个多。
“是……”玄墨没抬头,嗓音闷闷的。
南殊眯了眯眼。
这家伙,太闷了。
若他像赤阎那般深藏不露,她看不透也就罢了。
偏偏他从早上起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全写在脸上,现在却拿朝会上的事搪塞她?
骗谁呢。
南殊伸手,指尖挑起他的下巴,迫使他直视自己,一字一句道:“难道,你喜欢上我的小表妹了?”
“不……不是!”玄墨慌乱摇头,眼眶微红,嗓音都哑了。
“没有,不喜欢,从未……”
他语无伦次地解释,却在撞上南殊眼底促狭的笑意时,猛地顿住。
……又被耍了。
南殊收回手,漫不经心地从案上拿起一个小木盒,丢进他怀里:“送你的,看看喜不喜欢?”
玄墨手忙脚乱地接住,打开一看。
那是一枚红色中国结,编得精巧,尾端还缀着两颗小小的玉珠。
“当剑穗吧。”南殊托腮轻笑,“昨晚顺手做的。”
玄墨呼吸一滞,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。
……公主亲手做的?
他指尖微颤,嗓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公主,属下不值得您这般费心……”
南殊歪头看他,忽而轻笑:“值不值得,我说了算。”
她伸手,指尖轻轻勾住他的腰带。
将他拉近一步,仰头看他时,眼底带着几分恶劣的戏谑:
“还是说……你更想要别的?”
玄墨耳尖瞬间红透。
他张了张口,喉结滚动,终于鼓起勇气:公主,其实属下……”
“玄墨驸马也在啊。”
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。
赤阎一袭墨绿色长袍,手持玉骨翠笛,正倚在门框上含笑望着他们。
他目光在玄墨泛红的耳尖,和南殊勾着腰带的手指上轻轻掠过,笑意更深。
“可否请玄墨驸马行个方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