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梁海涛接过查看后,神色愈发阴沉,缓缓说道:“这些我早已知晓,看来这案件确实是丞相一人精心策划,其狼子野心,昭然若揭!近期我还听闻,丞相府中似乎有神秘谋士出入,频繁商议机密要事,恐怕是在谋划更大的阴谋。”
白啸天点头称是,脸上满是忧虑之色,又道:“大人,还有一事。此次我回来,发现一件大事,赵青、赵涛兄妹竟于营口起兵,抵达峡口后却只守不攻,不知是何缘故。这其中的缘由,小人实在想不明白。”梁海涛手捻胡须,在房间中来回踱步,脚步缓慢而沉重,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局势的复杂。他陷入了沉思,眉头紧锁,额头上的皱纹愈发明显。
白啸天见状,心中焦急,忍不住问道:“大人,您在想什么?”梁海涛缓缓停下脚步,神色凝重地说道:“我在想,赵琴、赵涛是如何逃脱的?又是如何抵达营口的?营口为何会借兵给他们?难道他们在营口有亲戚?这背后的关系,错综复杂,绝非表面这么简单。”言罢,他又仔细询问白啸天二人逃亡的路线。白啸天回忆了一番,认真回道:“他们逃亡的路线始终朝着一个方向,那便是营口吴王的方向,一路奔逃,再无其他岔路。”
梁海涛闻言,大吃一惊,猛地抬头,眼中满是震惊与忧虑:“我曾听赵老太君提及,
那两个孩子的表姑父在营口担任总兵教头。”话音未落,他神色骤变,大叫一声:“不好!这俩孩子去营口找亲戚借兵来了,
不然为何一直朝着那个方向逃?他们是去营口搬救兵了。
此番回来,恐怕又将有一场大战,这天下,怕是又要陷入血雨腥风之中!可他们为何守而不攻呢?这其中必有隐情。”白啸天也一脸疑惑,手捏下巴,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大人,小人对此也深感困惑,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为何守而不攻。这其中的缘由,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晓。”
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,各方势力暗流涌动,一场更大的风暴,似乎正在悄然酝酿。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