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书说到,赵琴和赵涛二人宛如惊弓之鸟,从山洞中仓惶逃出,朝着环城方向夺命奔去。那身影在山林间一闪而过,恰似被猎人追赶的麋鹿,慌乱而急促。不多时,士兵气喘吁吁地赶回,向陈知乎与白啸天禀报此事。白啸天听闻,顿感如坠冰窟,眉头紧锁成一个“川”字,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此路直通环城,再往前便是那险要的峡口,一旦越过峡口,可就踏入了边关之地。倘若他们真出了边关,万一与外邦勾结,意图报那血海深仇,这便不再是简单的个人恩怨,而是关乎我朝之安危,如同一颗巨石悬于头顶,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
陈知府亦是满脸凝重,二人深知此事犹如箭在弦上,刻不容缓。当下,他们迅速商议对策,决定兵分两路。知府心急火燎地调派人手,快马加鞭奔赴前线,临行前反复叮嘱,务必在边关将这对兄妹拦下,绝不能让他们踏出国门一步,那神色仿佛是在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。而另一边,白啸天心急如焚地翻身上马,马鞭在空中甩出一道脆响,骏马嘶鸣,朝着京师绝尘而去,要将此事速速告知梁海涛大人。
白啸天一路马不停蹄,风餐露宿,片刻不敢停歇。那扬起的尘土,好似一条蜿蜒的黄龙在身后追随。终于,他赶回京师,见到了梁大人。此时的白啸天,衣衫褴褛,满面风尘,未及喘息,便急切说道:“梁大人,事情有变!”梁大人正在书房中踱步沉思,听闻此言,神色一凛,犹如一只警觉的苍鹰,问道:“何事?赵琴和赵涛那边发生了何变故?”白啸天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,声音沙哑地说道:“我亲眼见到了他们兄妹二人,他们已至柳城。但观其逃走之方向,我担心他们要朝着边关而去,投奔外邦。”梁大人猛地站起身来,手中的书卷“啪”地一声掉落在地,神色凝重地问道:“你有何凭证?为何如此笃定他们要往边关逃窜?”
白啸天定了定神,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,说道:“当我们在山洞中与丞相派来的杀手万里云激烈交手时,他们二人恰似受惊的野兔,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而逃走的方向,正是那通往环城的小道。再往前,可不就是那通往边关的险峻峡谷吗?”梁大人在屋内来回踱步,脚步急促,双手背在身后,心中暗自思忖:“按理说,赵家在那边理应不会有亲戚。倘若有旧友在彼处,倒也勉强说得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