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“父亲是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吗?”
萧邱点头,落座在客座上。
“她是北金商队舞姬,在红艳楼叫‘红佛女’。”
他落座,“死前一天,她密信约我听松居见面。”
云曈与萧砚亭安静地听着他娓娓道来。
雪片扑在窗棂上的声响陡然密集,萧邱的手指深深陷入丝巾褶皱,指节泛白如霜:“我在听松居的老槐树下等了整整一个时辰,靴底的积雪都踩实了……”
云曈垂眸时,瞥见妆匣暗格里的丝巾。
“节哀。”
她声线微颤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掌心。
“父亲到底想表达什么?”
萧砚亭突然起身,腰间玉佩与令牌轻轻相撞。
萧邱抬眼时,眼尾泛红的血丝在雪光下格外刺目:“我没有杀她。”
“哦?”
萧砚亭冷笑一声,靴底碾碎地上的松烟香饼碎屑:“大理寺刚查到红佛女的背景,父亲就急着撇清?”
他逼近半步,锦袍带起的风将案上茶盏吹得轻晃。
“帮儿媳破案罢了。”
萧邱猛地转身,铠甲刮过书案的声响里,云曈看见他袖中滑出的青铜钥匙轮廓。
他踱步至窗边,雪光勾勒出钥匙柄上模糊的刻痕:“听松居的井口边,我拾到这个。”
青铜钥匙被拍在桌心的瞬间,云曈下意识上前半步,袖中无物的空荡感让指尖发凉。
萧砚亭执起钥匙的指腹擦过齿纹,忽然顿住:“父亲为何早不说?”
“怕你们不信。”
萧邱坐回案前,青瓷茶盏在手中颤出细响,茶烟氤氲中,他眼尾泛红的血丝被雪光映得刺目。
“父亲可有找到钥匙孔?”云曈接过钥匙,匙柄轻轻硌着掌心旧伤。
云曈接过萧砚亭手中的钥匙,抬眸看着萧邱。
“没有,”他摇头,“就突兀地躺在井口……”
“方才不是说在井口边?”
云曈抬眸质问,见他喉结剧烈滚动。
萧砚亭猛地拍桌,萧邱闭上眼长叹:“是在听松居找到的。”
“红佛女总爱把东西藏在套盒里,”他眼神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