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绿萝去办……”
“绿萝。”
萧砚亭冷笑,指尖敲了敲桌沿,“暗察司三个月前记档的枢密院眼线,果然有意思。”
他转头望向云曈,目光落在她掌心的伤上,忽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,“先换药。”
“我没事……”
“别废话。”他打断她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,“你以为本王看不出你在强撑。”
偏厅内,药罐还在案几上冒着热气,羊脂膏的百合香混着血腥味弥漫开来。
萧砚亭掀开纱布时,看见她掌心的新伤混着旧伤,喉结滚动着骂了句脏话。
“疼吗?”他声线轻柔。
“不疼。”她摇头,却在他替她涂羊脂膏时,轻轻吸气。
萧砚亭忽然抬头,鼻尖几乎触到她的:“云曈,你能好好照顾自己吗?”
云曈抬头,却撞进他眼底的风暴,那里翻涌着担忧、怒气,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脆弱。
“莫名其妙。”
她抽回手,喊来青黛,“你来吧。”
萧砚亭没有坚持,却在青黛替她涂药膏时,忽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,不让她躲避。
云曈望着他绷直的下颌线,想起萧母说过的“砚儿小时候摔破膝盖,疼得直哭,却不让人碰”。
“可有解药?”
萧砚亭的声音忽然放柔,指尖轻轻蹭过她腕间红绳。
云曈摇头,看着青黛将羊脂膏敷在伤口上:“焚心香无解,只能靠时间让香气散尽。但母亲现在体虚,恐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