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她挡下攻击。
这看似无情的举动,实则是在教她如何在这暗流涌动的宫闱中周旋。
“好一个效仿!”
皇后冷笑一声,突然转身抓起婚书,“云氏,本宫再问你——”
她的目光凶狠,直直看向云曈,“你既说家中以采药为生,可识得这婚书上的墨迹?”
云曈呼吸一滞——婚书泛黄的宣纸上,“云曈”二字笔锋苍劲,转折处微微颤抖,与父亲临终前藏在药匣里的那封信如出一辙。
“回娘娘,民女目不识丁。”
她垂眸,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,“只知这是夫君请先生所写。”
余光中,萧砚亭把玩玉佩的动作一顿,随即恢复如常。
皇后突然逼近,浓重的龙涎香裹挟着威压扑面而来:“你当真不知?”
她的指尖几乎要戳到云曈眉心,“那你可知,‘云’姓在京城意味着什么?三年前太医署那场大火,云太医一脉”
“皇后娘娘!”
云曈猛地抬头,瞳孔在骤然的情绪波动下泛起极淡的碧色,又在疼痛的刺激下迅速恢复如常,“民女虽出身低微,却也容不得人这般污蔑!”
她跪在地上向前半步,挺直脊背,“若娘娘觉得民女配不上世子,大可明言,何必拿些陈年旧事羞辱人?”
殿内气氛瞬间凝固,皇后怔愣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与警惕。
萧砚亭适时上前,将云曈护在身后:“皇后娘娘,臣妻一介女流,经不得这般惊吓。”
补充道:“皇后娘娘是还有疑虑,要请大理寺彻查臣妻吗?”
皇后盯着萧砚亭脸色阴晴不定,冷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