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冷下脸,“是要本王亲自去问问皇上,枢密院何时有权夜闯亲王寝居了?“
枢密使的脸色阴晴不定,目光在萧砚亭和云曈之间来回扫视,显然不信这套“闺房之乐”的说辞。
但晏王毕竟是亲王,若无确凿证据,他也不敢强行搜查。
“殿下,下官也是奉命行事。”
枢密使咬牙拱手,“若惊扰了您和夫人,还望见谅。”
萧砚亭懒散地挥了挥手,另一只手仍揽在云曈腰间,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后腰的穴位——
那是暗察司的暗号,意为【别动,有人监视】。
云曈会意,低垂着眼睫,故作娇羞地往他怀里靠了靠,实则指尖已悄然捏住一枚银针,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。
枢密使不甘心地环视密室,最终目光落在地上那滩黑血上——
那是萧砚亭方才毒发时吐出的。
“殿下似乎身体不适?”枢密使眯起眼。
“本王与夫人饮酒助兴,一时贪杯罢了。”
萧砚亭漫不经心地笑,手指却悄然收紧,暗示云曈配合。
云曈心领神会,柔声道:“王爷酒量不佳,偏要逞强,这不,吐了一地,让大人见笑了。”
枢密使仍不死心,忽然伸手去掀榻上的被褥——
“啪!”
萧砚亭的扇子重重敲在他手腕上,力道不轻不重,却足以让他吃痛缩手。
“怎么?”
萧砚亭眸色骤冷,笑意里透出几分危险,“枢密使连本王的床榻也要查?”
枢密使脸色铁青,最终咬牙挥手:“撤!”
待脚步声彻底远去,云曈猛地推开萧砚亭,迅速整理衣襟,冷声道:
“戏演完了,王爷该兑现承诺了。”
萧砚亭低笑,慢条斯理地系好衣带:“夫人翻脸比翻书还快。”
“谁是你夫人?”
云曈冷笑,“不过是权宜之计。”
“可枢密使已经信了。”
萧砚亭抬眸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,“而且,从现在开始,你必须真的是晏王妃。”
云曈瞳孔一缩:“什么意思?”
萧砚亭亮出烫金婚书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