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……恢复了吗？”
凭借自身医术，他本有信心治愈殷离的伤痕，即便这可能耗费时日，从数天至数月不等。
昨晚一夜之间，殷离的脸竟完全恢复如初，而且比以往更加动人。
张无忌对此感到十分惊讶。
莫非叶默不仅擅长疗伤，医术也远胜于他？
尽管张无忌的猜测有误，但从某种角度说，他的想法是对的。
叶默已深入研究过张无忌留下的医经与毒经，将医武融会贯通，如今其医术确实不输张无忌。
不过，医术不同于武艺，无法简单量化。
即便张无忌无法起死回生，叶默同样做不到；张无忌不能改写基因，叶默亦然。
也许在这个世界，根本不存在基因这种概念。
然而，叶默的医术的确高出张无忌太多。
“嗯。”
殷离轻轻点头，目光略显幽深地瞥了叶默一眼，随后羞涩地说：
“多亏叶公子改良了我的武功心法，我才恢复了容颜，还比以前更美。
不过，表哥你也不错。”
这是殷离首次当面夸赞张无忌。
看着眼前这张成熟稳重的脸庞，她确认，记忆中那个年少气盛的张无忌已不复存在。
也许正如叶默所言，若两人能重拾旧缘，儿时的情愫定会升华成刻骨铭心的爱情。
可惜，她还未看清真正的张无忌，脑海中对他的印象便已消散，恰似手上的那道疤痕，彻底不见踪影。
想到这里，殷离不禁心情复杂。
为何偏偏喜欢上叶默呢？
殷离并非怯懦之人，刚才叶默主动吻了她两次，她并未抗拒。
事已至此，她怎能不知自己的心意。
只是。
殷离心中无奈。
自己怎会爱上叶默？
他究竟如何，自己岂会不清楚？
这世间，恐怕再无人比他更风流多情，连自己父亲也未必及得上。
然而，若非他这一缺点，或许世上根本无人能配得上他。
即便自己，也难以独享他的青睐。
不对，不对！
殷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