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直视。
她从怀中取出一面镜子递给叶默。
修炼千蛛万毒手后，她容貌大变，已不敢轻易照镜，却因内心的矛盾，始终随身携带着一面，以防某天忍不住想要看看自己的模样。
此刻，她心跳如鼓，困惑不已。
明明该是对张无忌念念不忘，可为何如今却提不起兴致？
她不由自主地望向张无忌，却发现他满脸胡渣，形象邋遢，与记忆中的翩翩公子相去甚远。
她忽然觉得有些迷茫，当初是如何倾心于他的呢？
如今看来，似乎已不再如此在意。
……
叶默手持玻璃镜，仔细端详自己。
确实，这是玻璃镜而非铜镜。
在这个武侠世界，即便玻璃镜罕见，但连黑丝吊带装都屡见不鲜，尤其是在大秦，美女多以黑丝搭配吊带为时尚。
叶默对此早已见怪不怪。
毕竟，大秦领先其他世界数千年，有这样的服饰又有何稀奇？
综武小说的创作者或许不通晓古时之事，却深谙观众心理。
叶默亦从不将综武视为真实的历史或古代世界。
凝视镜中映出的身影，连他自己都怔住了。
“天啊，这也太帅了吧！”
镜中的形象与他本人并无二致，不过稍显精致罢了。
然而，脸部线条的微妙变化竟带来截然不同的观感。
肌肤愈发细腻无瑕，五官更加立体分明。
作为男子，他并未显得粗犷，反倒透着几分英气；虽称不上柔美，却格外精致。
叶默一时难以言表此刻的感受，或许……
“这世上真会有这般模样的男子？”
他在心底反复思索。
“镜子里的人真的是我？
为何脸庞依旧熟悉，只因无暇与气质的蜕变，整个人似换了模样？”
正沉浸在自我惊叹中的叶默，令围在一旁的女子们也按捺不住。
这般俊美？
连他自己都被惊艳到了？
“到底是什么样貌？
太过分了！”
桃花岛上，黄蓉早已按捺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