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震惊的瞪大双眸，差点被吓的魂飞魄散。
“啊，系统，他他他，他什么意思啊？他说的是你还是空间啊？”
【我也不知道啊宿主，这家伙有点恐怖，他该不会真的知道我的存在吧？】
【按理来说，至尊期不至于啊，可为什么我忽然间觉得后背凉飕飕的，心里也有点慌慌的……】
姜云暖：“……”
假的，肯定是假的，系统在她意念中，这家伙怎么可能会知道？
他说的肯定是空间！
肯定是她之前做烧烤时，兑换东西被他看到了，凭空拿出那么多东西，是个人都能猜到空间。
对，没错，一定是这样！
然而，下一秒，男人清寒的声音便彻底碾碎她的幻想。
“哦，你叫它系统是吧？我说的是它！”
“！！！”
姜云暖眸中宛若地震一般，瞳孔猛烈震动，心中更是慌得一批，但很快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对他的话避而不接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你快送我出去！”
啊啊啊啊，这家伙竟然真的知道系统。
他是能听到她跟系统的对话，还是能看穿她的意念？
这到底什么情况啊？
姜云暖快要被逼疯了！
而他，丝毫不在意她的否认，自顾自的继续出声。
“那个系统说，我是你的第五位攻略目标，你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？？”
还说求着他结契！
那个系统，有天道的气息，或许是秉承了天道意志。
也因为如此，他才没有直接杀掉她！
姜云暖：“……”
这家伙，竟然能够听到系统的声音。
他的天赋技能也没这种能力啊，他到底开了什么挂？
她还没有想出什么头绪，脑海中忽然响起系统震惊的吼叫声。
【啊啊啊啊，宿主，他竟然能听到我的声音，不对，那我喊这么大声他岂不是又听到了？】
【5号攻略目标，哦不对，厌尘，你为什么能听到我的声音？】
“我也不知，反正只要你说话，我就能听到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