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拿开,克制道:“潼潼,你清醒一点。”
“我很清醒啊。”
蒋南洲无奈摇头,醉酒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喝醉。
他抚了抚她的后脑:“我给你拿衣服,一会儿感冒了。”
很快,他拿了条宽松睡裙,半抱着她,给她套上。
结果松手时,发现她又挂在了他身上。
仿佛是怕他再推开,她的手扣得很紧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蒋南洲头痛地问。
想做什么?
当然是想和他亲密无间,想和他做爱了。
江意潼本以为,他不肯好好地离婚,非要让她多做他一个月的妻子,是对她的身体还有需要。
可是这些天,他都没碰过她。
这一路,在他怀里肆意胡闹,深嗅着他身上的味道,她发现,她很想他。
一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,说长也不长,眨眼已经过半。
如果他们注定分开,她想好好地过完后半个月。
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。
可是她说不出口,不能,也不愿泄露自己的心思。
只要不说,他就会把她当作一个醉鬼,那么她就可以为所欲为。
她的眼睛水汪汪的,湿漉漉地看着他,凑上前,在他唇上亲了一下,暗示着:“我想这样。”
蒋南洲黑眸敛紧:“你确定你要这样?”
江意潼有些不耐烦,委屈地控诉:“你怎么这么啰嗦?难道你这些天不让我和高辰风靠近,不放我离开,不就是想这样吗?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碰我?还是,你故意在折磨我?”
“我怕你后悔。”
昨晚,他亲眼看见她和辰风相拥,他把她强行带走,两人又发生不快,她都跑去练功房睡了。
如果现在他要了她,等同于趁虚而入。
等她酒醒了,会恨他吗?
江意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她看着他,心里生气,她忽然勾住他的脖子,眼睛睁的圆圆的盯着他:
“现在跟我谈后悔?那这些天对我的控制算什么呢?你以为你现在表现得像个柳下惠就能抹去发生的一切吗?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无法回到从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