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有了车,不但辰风哥要问,恐怕我爸也得问我车是怎么来的。”
蒋南洲眼底有种情绪被压抑着,他尊重地点了点头:“那就先不买了,反正有我送你。”
江意潼没再接话,推开车门匆匆下去,连“再见”都忘了说。
江意潼去销了假,换上练功服就去了教室。
新舞蹈的排练,她请假这几天都落下了,冯老师单独指导了她一下。
到了下午,她就跳得非常熟练。
宋十月在一旁眼睛都快笑没:“潼潼,你不愧是我们班艺考第一名,这学习能力太强了,我练了一个礼拜都不如你一天!”
江意潼用毛巾擦着汗,吐了口气:“我在家虽然不能跳,但一直在看你录给我的上课视频,脑子里先把动作记住了,有你一半功劳。”
宋十月嘿嘿笑着挑眉。
“潼潼的高难动作衔接得太丝滑了!我要有这功力,做梦都笑醒!”
“潼潼的柔韧度和核心力强,童子功扎实,我觉得跳得不比首席差。”
两个平时只是点头之交的同事,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们身旁,赞叹出声。
江意潼进团三年了,除了宋十月和老师,这是第一次听到另外的人当众夸她。
她都不好意思了,僵着嘴角笑了笑:“谢谢啊。”
那两个女人还想套近乎,宋十月挽起江意潼的胳膊朝教室外走去:“去个洗手间!”
到了外面,江意潼挑挑眉:“什么情况?”
宋十月守得云开见月明般笑了一声:“韩宁是周洋狗腿子大家都知道,韩宁陷害你的事是怎么回事明人眼都明白,可是韩宁进去了,还要被开除,周洋却一点事儿也没有,这种人太可怕了,有一部分人自然不会像以前一样无脑地围着她转了。”
江意潼点了点头。
恰好走到洗手间门口,不等她们推门,门被人从里面拉了开。
周洋居高临下盯着宋十月,鄙夷道:“宋十月,别乌鸦站在猪身上只说别人黑,不知道自己也黑,你不也是江意潼的狗腿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