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考虑。真不知道突然回来跟我们挤什么宿舍。”
韩宁是周洋的追随者,一向看江意潼不顺眼,平时就喜欢在背后蛐蛐她。
江意潼只当她在放p,仍是不理,放好自己的东西,拿了吹风机吹头发。
她的沉默让韩宁火大。
韩宁早从周洋那儿知道,江意潼这个豪门千金不值钱,妈死得早,继母又生了弟弟妹妹,她在家里就是个讨人嫌。
韩宁不惧她,冷哼:“高少明明是来看洋洋的,你怎么就把他勾的,令他把要送给洋洋的花给了你呢?”
江意潼皱眉:“你胡说什么?”
她一回话,韩宁更来劲,走到她跟前满脸嘲讽:“看不出,你勾引人的功夫这么厉害啊。听说你不在宿舍住的这一年也没在家住,不就是靠男人养着的吗?”
才搬回宿舍没几天,江意潼不想惹事,可韩宁越说越难听。
她声音冷下去:“你自己想找个男人养,不要把别人都想得跟你一样!”
韩宁出身普通家庭,又是外地的,特别羡慕海城土着,知道周洋家世好就巴结周洋,就是为了通过周洋结识有钱的公子哥儿。
被江意潼这么说出来,韩宁火大,如泼妇一般咆哮:“我一直在宿舍老老实实住着,你进团没多久就搬出去了,谁在靠男人养?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这个豪门千金在家里没地位,没人管你,靠团里的工资你敢说你租得起海城的房子?”
江意潼盯着韩宁,突然笑了:“我工作后家里的确不再给我零花钱,那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到大的压岁钱都攒了几十万,不靠工资我也能活得很好。”
韩宁听见这话,心里产生极大的落差。
她的父母在小县城做生意,起早贪黑,这么多年都没攒下什么钱!
韩宁咬着牙,胸脯起伏,又嫉妒,又不服。
江意潼拿起自己的包,作势拉开:“要不要看看我的银行卡余额?”
韩宁气得脸色涨红,冷哼一声,端起自己的盆进了洗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