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以后,那就是不生气了。
蒋南洲在她脑袋上亲了一下:“我亲手磨,给你喝。”
茶水间是透明的玻璃墙。
蒋总亲手给太太磨咖啡,两人耳鬓厮磨共品一杯咖啡的画面让过路的员工眼睛都亮了。
次日,江意潼回剧院上班。
得知她的耳朵好了,宋十月高兴地松了口气:“这下,我可以安心地离开了。”
江意潼:“你这么快就要离职吗?”
宋十月摸了摸尚还平坦的小腹,甜蜜又无奈:“没办法,他来得太意外,肚子大了再结婚恐怕被人闲言碎语,我爸妈和他爸妈都挺保守的。”
江意潼理解地点头。
宋十月盯了一下江意潼的小肚子,小声调侃:“你跟蒋南洲一年了,措施做得挺到位呀。”
江意潼:“我没做过措施。”
宋十月眼睛睁圆:“不会吧,难道他不行?”
江意潼脸红了一下,凑近宋十月小声说:“除了第一次吃了药,后来他就告诉我不用吃药了,他会做措施。”
宋十月审视着江意潼的脸蛋,敏锐地察觉到什么:“他做的是哪种措施?”
江意潼这是第一次跟闺蜜谈到这么私密的事,臊得不行:“你别问了,我也不知道。”
宋十月眼底隐隐有兴奋:“所以你们一直无套?”
“”
“看不出蒋总挺会享受的呀!”
“”江意潼眉尖高耸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。
“我不幸中招就是套没了,没及时买,方以安没忍住,完事后他说体验感前所未有的好,想死的心都有,比我们第一次还唔——”
江意潼捂住了宋十月的嘴,看看教室中的其他人,咬着耳朵说:“这种事就不要在这里说了。”
宋十月是要离职结婚的人,江意潼不能总跟她开小差。
接下来她认真专注地练习竞选a角的舞蹈。
“你也要跳这段?”冷不丁的,周洋走了过来。
江意潼停下,扶着把杆站好。
她和周洋因为韩宁的事,算是结了梁子。
但因为最近蒋南洲和周洁,她和周洋又维持着表面的和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