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好,我不去了,一直陪着你,不过,先让我把外套脱了,你抱着也不舒服。】
江意潼迟疑松开了他。
他果真没走,只是把西装脱掉,眼镜摘下,衬衫松了两颗扣子,便又上了床。
江意潼依偎进他怀里,闭上了眼睛,可她没有丝毫困意。
她有很多话想问他,却也没有立场问太多。
她甚至明明听见他报复意味明显的话,也不敢戳破,还要假装耳聋。
也许她太喜欢他,也许她现在只有他了,她不想失去他。
次日一早,江意潼从睡梦中醒来,发现自己仍睡在蒋南洲怀里。
她的双手抱着他的腰,她的脑袋枕着他的腹部,一条腿搭在他腿上,你一条藤蔓,将他缠绕。
蒋南洲仍旧是那个坐的姿势,眼睛微阖,优越的五官俊美又沉静,白衬衫,黑西裤,整齐地像工作间隙靠在老板椅里假寐。
他,他竟然这么坐了一夜吗?
江意潼动作很轻地从他身上起来,但还是把他惊醒了。
四目相对,蒋南洲好看的黑眸深邃又疲倦,他朝她弯唇一笑:“潼潼,你醒了。”
江意潼点点头。
蒋南洲眸子微动,抚住她的肩膀,笑容加深:“你能听见了?”
江意潼的心一跳,面上没露出什么异样:“是啊,我又能听见了。”
蒋南洲一脸欣慰:“但愿不再是短暂性的。”
江意潼:“频繁的短暂性恢复,预示着,离真正恢复不远了。”
蒋南洲点头。
江意潼从一侧下了床:“我去洗漱一下。”
江意潼洗漱完,发现床上放了一套崭新的女装,从里到外都有,是她的尺码。
她又去换上。
出了卧室,见蒋南洲正站在窗前打电话。
他看见她好了,简单地结束了通话,迎着她走过去,担住她的手稍稍用力,将她揽入怀中。
江意潼没动,自觉地抱了他的腰。
窗外,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户照进总统套房的客厅,给他们的周身镀了一层金光。
蒋南洲低下头,看着她问:“昨晚的事,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