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南洲却是面色无波,还微笑了一下,说道:“只要你填,我保证能兑换。”
江春山半信半疑,提起笔:“我需要两千万。”
蒋南洲:“管够。”
管够?
他好大的口气。
个人支票能开出两千万,那个人在那个银行的账户余额怎么也得有五千万。
这还只是账户余额,那他的资产、基金、股票、就会更多。
可是看着男人眉目如山岿然不动的姿态,不像是假话。
江春山落笔,填了数字。
下午,蒋南洲回到病房,里面很安静,他发现江意潼睡着了,宋十月坐在床边打哈欠。
听见脚步声,宋十月扭头,见是蒋南洲,便站了起来:“蒋总,你可回来了。”
蒋南洲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仪器,灯都是灭的,他蹙眉:“怎么回事?监测仪器怎么关了?”
宋十月无奈道:“潼潼很排斥,医生怕刺激到她,只好先放弃了。我跟她聊了聊,她不愿意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,尤其一提到她爸爸,她的情绪就异常地差。折腾了半天,她可能累了,就睡着了。”
蒋南洲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了,辛苦你了。”
送走宋十月,蒋南洲去找了郑军,两人一起跟主治医师聊了聊。
初步决定先顺着病人,以她的意志为转移地安排一切。
傍晚,江意潼醒了,四周过分安静,让她有一种恍惚之感,极不适应,好像世界把她隔离了。
心控制不住地发慌,她的手本能攥紧,没有掐到自己的掌心,却掐上了另一个人的手。
她转头一看,是蒋南洲,再垂眸,他正握着她的手,而她的指甲已经深深陷入他的手背。
他却面色无异,还朝她温柔地笑了:“潼潼,你醒了。”
江意潼赶紧将手从他手中挣开,掀开被子,要下床。
蒋南洲连忙打字:【你要做什么,告诉我。】
江意潼:“我不想呆在这里,明天周一了,大家巡演回来,休息了一天,该上班了,我也要上班。”
【你的耳朵听不见怎么去上班?等好了再去,好吗?】
江意潼不住摇头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