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按住:“听话。”
醉酒的人哪肯听话,江意潼嘻嘻笑着:“你怕什么?这里又没有辰风哥。”
想到高辰风,蒋南洲脸色更沉,他没说话,似乎是懒得跟醉鬼解释。
江意潼噘嘴,一只手搭上他肩膀,另一只手在他胸口的面料上画圈圈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?你是特地去找我的吗?”
胸前的触感,微微的痒。
眼前又是她翕动的红唇。
蒋南洲喉结滚动一下,似自语,又似问她:“昨晚不是和他挺好的,今天怎么买醉来了?”
江意潼蹙眉:“谁说挺好了,你哪只眼睛看见挺好了,不好,一点儿也不好。”
蒋南洲见她撇着小嘴,快要哭的样子,趁机套话:“哪儿不好了?”
“哪儿都不好,你知道吗?我很伤心,呜呜呜——”她抽泣一下,脸蛋往他昂贵的西装上蹭眼泪。
可是哭了半天,男人无动于衷。
江意潼像只小鱼似的在他怀里蛄蛹,封闭的车间温度一时上升。
她的皮肤滚烫,嚷着:“你抱抱我。”
蒋南洲按住她,不让她动:“这不是胡闹的地方。”
江意潼问:“哪里才是胡闹的地方?”
蒋南洲沉了口气:“乖,睡觉。”
终于,到了星海湾别墅,蒋南洲把江意潼抱下车,进了屋,直奔二楼。
他把她放在床上就转身进了浴室。
江意潼打了个滚,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流声,她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。
再有意识时,是蒋南洲抱起她,把一碗醒酒汤喂给她。
她不肯喝,推拒之间,洒了一身。
蒋南洲无奈,只得放弃强喂。
他起身,脱了湿掉的上衣,见江意潼的衣服也湿了,凑过去又帮她脱掉。
正要去拿件睡裙帮她套上,还没转身,她就从后面抱住了他,她醉醺醺地笑:“现在是不是可以胡闹了?”
她说着,葱白的小手顺着他的腹肌往上摸:“哥哥,你的身材真好。”
蒋南洲身子一滞,脑海里闪过她和高辰风订婚宴那一晚,她也这样唤他。
可最终,他还是强行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