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，就像一场噩梦，让她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。她呆呆地坐在原地，眼神空洞地望着李存孝毫无生气的脸，大脑一片空白，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周围的嘈杂声渐渐远去，她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声的世界，只有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。
吴小芽呆坐在原地，大脑还沉浸在李存孝已死这一突如其来的事实中，周围那群被警察扫倒在地后正挣扎着起身的人发出的嘈杂声响，此刻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般模糊。
但一种莫名的冲动，如同黑暗中突然亮起的微弱火光，在她心底摇曳。
她的双手先是微微颤抖着，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扯，缓缓朝着李存孝的身体伸去。手指刚触碰到李存孝冰冷的衣服，她便像触电般猛地缩了回来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，仿佛要冲破胸膛。她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，再次伸出手，动作迟缓而又小心翼翼，仿佛每一次触碰都可能唤醒这具冰冷躯体里隐藏的恶魔。
她的手顺着李存孝的身体摸索着，每一下动作都轻得如同羽毛飘落。当手指触碰到他的口袋时，她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，心跳声在耳边轰鸣作响。
她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鼓起勇气，将手缓缓探进了口袋。
口袋里的触感粗糙而陌生，她的手指在里面摸索着，触碰到一个硬物时，她的身体猛地一僵。她缓缓将那东西拿了出来，手掌心因为紧张而沁出了细密的汗珠，使得手中的物品有些滑腻。
那是一个小巧的物件，被她紧紧地攥在手中。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它，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恐惧的交织。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，缓缓将物品展开。原来是一张照片。
照片在她的手中微微抖动，上面的画面随着她的动作而模糊又清晰。照片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，泛着微微的黄色，像是经历了岁月的洗礼。她的目光缓缓落在照片上，眼睛逐渐瞪大，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。照片上的场景似曾相识，人物的面容在她的记忆深处不断翻涌。她的眉头紧紧皱起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震惊，嘴唇微微张开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她将照片凑近眼前，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每一处细节，仿佛要把照片看穿。她的手指轻轻划过照片上的人物，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