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小芽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，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剧痛。听到李存孝的质问，她本能地想要立刻否认，嘴唇急促地开合，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，干涩得发不出一丝声音。她的双眼满是慌乱，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小鹿，无助又惊惶。
李存孝目光如炬，紧紧盯着吴小芽，一字一句，掷地有声：“吴小芽，其实你的身份我早就查明了。之前在上海的一家有名的公司当过新闻撰稿人，也当过记者。”他微微顿了顿，加重了语气。
“你之前说过这台相机是你之前丢掉的相机，对吧。那这个相机就是你的。”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，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，一下一下地敲在吴小芽的心上。
吴小芽的大脑一片空白，她感觉自己仿佛再次置身于一个被他人安排好的旋涡之中，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。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，顺着脸颊缓缓滑落，打湿了衣领。
过了许久，吴小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，终于微微点了点头。
她的动作极其缓慢，仿佛脖子上压着千斤重担。这轻轻的一点头，却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和力量。她不敢抬头去看李存孝的眼睛，只是低垂着头，头发散落在脸颊两侧，遮住了她那满是绝望和无助的神情 。
李存孝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刃，直直地逼视着吴小芽，声音冷冽得如同寒冬的北风：“那你承认这相机中的相片是你拍的吗？”他的双眼紧紧锁住吴小芽的眼睛，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任何一丝隐瞒或欺骗的痕迹。
吴小芽的身体猛地一颤，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。她的嘴唇微微颤抖，眼神中满是挣扎与痛苦。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，每一秒都无比漫长。
她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斗争，理智告诉她应该否认，可良知又让她无法说谎。犹豫了很久，她的头缓缓低垂，像是承受不住李存孝那锐利的目光，随后轻轻地、艰难地点了点头。
接着，她深吸一口气，像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，缓缓开口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哽咽：“是我拍的，但我没有把照片交给任何人。一开始我也很震惊，没有想到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会在那种地方……”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