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,谷老爹轻咳一声,推门昂首阔步走进去。
眼神冷漠,神情自若,步伐不急不缓。
人们向来先敬罗衣后敬人,众人见这自带威严气场的法衣发冠,莫名感受到几分压力。
被这嚣张的态度所震慑。众人一时摸不清深浅,纷纷噤若寒蝉,原本嚣张的气焰,也瞬间熄了火。彼此对视一眼,心照不宣的让开位置。
纷纷脑补:“没有金刚钻,哪敢来揽瓷器活。此人必定是有所依仗,才敢在此大放厥词。”
虽然双方地位悬殊,但无欲则刚,谷老爹一点都不紧张,把高人的架子端的很足。
冷着张脸,语气更是冻得人心里发寒。张口丝毫不留情面:
“祖上积累的功德被你挥霍一空,你仗着气运行事肆无忌惮,如今只怕是仕途不顺吧!还在这里大放厥词不修口德,日后怕是要走下坡路。”
这是“吓”,也算一个下马威。先拿话把人唬住,对方就会失了分寸,被自己牵着鼻子走。
谷老爹虽没什么学问,也没多大眼界,但对于人性的把控,却是与生俱来的天赋。
政委被唬了一跳,面色不愉,皱眉沉声质问道:“你是谁”。
瞥了一眼身后站着的白家众人,心中纳闷。自己向来不放在眼里的资本家,竟还敢带如此嚣张之人登门,可真是稀奇,也不知是又要搞什么鬼把戏。
烦死了!怎么就跟狗皮膏药似的?沾上就甩不掉!
至于命理一说,他向来嗤之以鼻。只是谷老爹刚说的话,到底是在他心中掀起了几分涟漪。
谷老爹没接话,白老板便主动蹿出来介绍,言语间把谷老爹吹得天上有地下无,唬得众人一愣一愣。
自我介绍,显然没有第三方讲解令人信服。
政委显然也被带偏了思绪,眼神涣散,逐渐失去焦距,沉浸在恐慌的情绪里难以自拔。
其他人眼神诧异到极致,纷纷低下头不敢作声,只偷偷用余光打量。
甭管信不信,这都是老祖宗流传几千年的东西,心里多少也会犯嘀咕。
办公室里悄无声息,气氛瞬间变得凝重。
待政委回过神来,脸色霎时苍白一片,满目惶恐。喉咙发涩,语气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