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杨德逸嘴角抽了抽,对上小丫头眼中的质疑,脸更是黑得能滴出墨来。
真不知道这丫头的脑子,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。思维如此跳跃,竟让他有些无言以对。
叹了口气,颇为无奈道:“你怎么会这般想?我自觉自己没有任何出格之处,不知是哪里做错惹得你如此怀疑?”
谷卫盈理直气壮道:“你待我小舅舅与常人明显不同,先是上赶着送钱,后又因他受伤大惊慌失措。这明显不对劲,要说你没有图谋,狗都不信。”
杨德逸险些被气笑了,这丫头说得有理有据,听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。若非他自己心里清楚内情,都有可能顺着这话被她带偏。
杨德逸无奈扶额,苦笑着解释道:“别瞎想,我跟你小舅舅是可以托付后背的生死之交,根本不可能牵扯到其他关系。”
“这辈子是当不成你的舅母。不过,如果你愿意的话,可以尊称我一声小叔。”说罢,还笑着冲她挑挑眉,眼中尽是戏谑之色。
谷卫盈撇撇嘴,满脸不屑鄙夷。
心道:“果真是厚颜无耻,你娶我的时候可没把自己当长辈。”
虽心中这般想,却不能拿到明面上说,无奈只好转移话题,问起另一个疑惑。
“先前那人叫鬼公公?你们为什么杀他?”
杨德逸低沉着眉眼,情绪复杂,寻思着该如何岔开话题。探到谷卫盈眼中的好奇,先是故意恐吓道:“好奇心害死猫。”
见她丝毫没有退缩,仍旧锲而不舍的追问,只得无奈坦白:
“他是间谍,他卖国。不光如此,他还想拖我下水。”顿了顿,表情有些难看,低声自嘲道:“他还想把我献给鬼佬,让我去吹枕边风。”
说完,直视着谷卫盈的双眼,对上她眸中倒映着的自己,抬高音量质问道:
“他这不光是在践踏我的尊严,还是动摇我的信仰,侮辱我的人格。难道他不该死吗?”
杨德逸一字一顿,咬牙切齿道:“他该死!自作孽,不可活!”
眸中尽是厌恶,继续恨声道:“他这种人活着就是在浪费粮食,还不如埋进地里当肥料。”
谷卫盈颤声提醒道:“其实你们可以选择报官,而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