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宫地库,静谧得如同古老的墓室,阴森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。防弹玻璃柜里,那本裹着明黄绫布的日记本安静地躺在其中,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。此时,日记本的表面正渗出细密的水珠,仿佛它在这寂静的地库中暗自哭泣,而这些水珠也如同它悲伤的眼泪。沈南星戴着橡胶手套,即便隔着这层防护,却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从日记本上传来的刺骨寒意,那寒意仿佛能穿透手套,直抵她的骨髓。登记册上 “婉容皇后私人物品(1923 年封存)” 的字迹,在紫外线下泛着诡异的荧光,好似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,又像是某种神秘的诅咒标记,在黑暗中闪烁着阴森的光芒。
“温度突然降到 12 度了。” 顾明远皱着眉头,一边说着,一边专注地调整着红外测温仪。他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。“上次出现这种情况是”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,似乎回想起了那段令人毛骨悚然的过往。
“是开箱那批人骨灰砖的时候。” 沈南星接过话头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,却又努力保持镇定。她缓缓伸出手,指尖轻轻挑开日记本的铜锁。“啪嗒” 一声,锁扣弹开的瞬间,一股陈年胭脂香混合着腐木味扑面而来。这股气味十分奇特,胭脂的香气中夹杂着腐朽的气息,让人感觉仿佛穿越回了那个古老而神秘的年代,却又置身于一个充满死亡与腐朽的世界。扉页上娟秀的满文字迹间夹杂着褐色的泪痕,那些字迹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发生的故事,而泪痕则像是岁月留下的伤痛印记,记录着过去的悲伤与痛苦。“宣统十四年腊月初八,顾总管又送来五个‘三寅时’出生的姑娘。她们被灌下符水时,手腕上都系着红绳 那绳子是用前一批姑娘的头发编的” 沈南星轻声念着,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,狠狠地敲击着她的内心。
沈南星突然觉得手腕刺痛,那刺痛感来得十分突然,仿佛有一根尖锐的针猛地扎进了她的手腕。她下意识地撸起袖口,只见三道暗红的勒痕正凭空浮现,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勒过一样。这三道勒痕触目惊心,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显得格外诡异。与此同时,案几上的电磁场检测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,那声音尖锐而急促,仿佛在向人们警示着某种危险的降临。显示屏上的数据不断跳动,显示空气中的阴离子浓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