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上不容易混。
聊完这些后，他们定了个时间，画家就把李问送回家了。
隔天，画家订了架飞机，自己坐在头等舱里等着。
这时，王野也来了。
画家觉得有点闷，不知道从哪儿找了副象棋，对王野说：“来杀几盘？”
“行！”
王野也没客气，两人就下起了棋。
画家的棋艺还算可以，但跟王野这种受过专门训练的比起来，就差远了。
基本上每局都是画家输，虽然每次输的招儿都不一样，但结果都一样。
画家这人爱面子，要是能斗个旗鼓相当还行，他就有兴趣接着下。
可每次都输得这么惨，心里真不是滋味。
还好这时李问来了，两人的棋局才告一段落。
李问有点尴尬地说：“抱歉，来晚了，阮文刚走，我送了她一下。”
“没事，等这事办完我帮你把她追回来！”画家信心满满地说。
“不用了，我就是来帮忙的，别的你就别操心了。”
李问不想让这事和阮文扯上关系，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，他也不想让画家见到阮文。
“正因为你在帮我，我才上心呢。
你可能不知道，每个能成大事的人都得……”
“女人？我爸跟我说过，男人要是被感情牵绊，就什么也干不成。”画家转头看向李问，开口说道。
“那你图什么呢？”李问愣了一下，问道。
“我是那种少有的不靠女人活着的男人。”画家笑着回答。
“你也是？”
接着，李问看向了对面的王野。
“我是另一种少数派，我不是为了一个女人，而是为了很多女人。”王野坦然地说。
在男人堆里聊女人很正常，他身边有几个女人，这根本不算什么，说出来也不丢人。
这话倒让李问对王野挺好奇的，他想知道王野是怎么和那些女人相处的，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没问。
他觉得这个问题问出来可能有点不合适。
飞机终于起飞了，到了晚上，画家才开始说正事，递给李问两张美元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