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上烟后，王野瞥了一眼李问，把打火机递给他，接着说道：“听说阮文要出国了，去外国。
你要是没钱，怎么去追她？机票、住宿，还有送点小礼物，哪样不要钱？没钱的话，什么也干不成，只能眼巴巴看着她走。
但你要是有钱，那就不一样了。
你可以半夜坐飞机去找她，吃了早饭再飞回来上班。
要是更有钱，还能买架私人飞机，想去哪儿都行！咱们干这行不就是为了这个嘛？只要不用自己造的假货，不就是追求艺术的极致吗？你把这些美金当成艺术品好了，咱们追求的就是那个完美的极致！”
李问本来心里就没个准儿，这次彻底被王野说服了。
他觉得王野说得在理：做假画是假的，干这行也是假的，只要自己不用假货，不就是追求艺术嘛？有什么区别？好像真没区别。
“我同意你的想法，可我都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，怎么跟你们一起混？”
此刻的李问心里已经开始松动了，这只是他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说得好听点，他是怕有什么意外；说得难听点，他就是想要个保证。
至于要什么样的保证，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。
他现在还不能完全信任画家和王野，毕竟刚认识没多久。
“我叫吴复生，我们家三代人都干着那个行当，但一直都顺顺当当的。
来找我交易的，那可都是些有钱有势的大佬，他们都罩着我们家，因为我们家的货在全球都是最抢手、最受欢迎的！现在我把我的身份告诉你，这不就是给你吃了颗定心丸吗？我甚至还可以向你保证，你只管负责你的部分，其他事都跟你没关系。
这样总行了吧？”
吴复生已经给出了他能给出的最真诚的保证了。
他们家在国际上一直都很低调，知道吴家底细的人本来就没几个，而他能跟李问透露自己的身份，这已经是一种极大的信任了，毕竟这对他来说也是个不小的风险。
要是李问是个爱嚼舌根的人，那吴复生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！
“……我的身份不能告诉你，因为知道了对你没好处，可能还会给你带来危险。
如果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