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为了避免在他们身上留下伤痕,王野用的都是巧劲儿。
虽说是巧劲儿,但疼得要命。
好处是不管怎么查,都查不出伤痕来。
这也是王野研究了一阵子呼吸吐纳术后琢磨出来的小妙招,上不了台面。
生死搏斗的时候没什么大用,但审讯或者对付这些小菜鸟时还挺管用。
那些被王野拍了一下的菜鸟,立马觉得全身像被无数细针扎一样,疼得在地上直打滚,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,倒在地上的更是爬不起来。
他们毕竟只是温室里的花朵,既没经历过风吹雨打,也不像那些对自己都能下狠手的人,受不了一点苦,甚至从没受过这么疼。
如果有人经历过这种疼,说不定还能扛一会儿,毕竟忍受痛苦的能力是可以锻炼的。
一时的疼痛或许难以忍受,但长期忍痛,神经会慢慢习惯这种痛苦。
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战士们,都是这样,在痛苦中一次次挣扎求生,才练出了钢铁般的意志。
哪怕再疼,也能咬牙挺住。
相比之下,这些小家伙差得太远了!
别说一分钟,王野那儿,他们连边儿都没摸着,就被打得东倒西歪,满地打滚,疼得直哼哼,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点痛苦。
王野出手虽狠,但并非全靠蛮力,刚开始那阵子疼得厉害,可慢慢地,痛感就减轻了。
时间一长,那点疼几乎就感觉不出来了,几分钟后,就跟没事人一样!
王野跨过那些倒在地上的学生,走到黄小龟身边,问:“还能动弹不?”
“能!”黄小龟虽然鼻青脸肿的,但还是硬撑着站了起来,向王野道谢。
“快回去吧!这事就当没看见,快上课了!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他们说!”
“好嘞!您是咱们学校的老师吗?”黄小龟转身要走时,问了一句。
王野简单应了一声“嗯”,他就高高兴兴地走了。
黄小龟一离开天台,王野就对着那些还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学生说:“别装了!我知道我有分寸,现在应该不怎么疼了吧?都给我起来!”
这么一说,刚才还疼得死去活来的学生们突然觉得,那地方现在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