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当初在李家村，你碰到区区一个鬼魂都招架不住，现在的你已经可以对付一些鬼魂，这就是进步。”
“可对付起来还是不轻松啊，我常想如果我有你千分之一，不，是万分之一的能力，我一定可以自保。”
“凡事都有个过程，急不来。”
得，这下他是不会教我他那些厉害的本事了，其实我本身也没想学，这不总是遇到奇奇怪怪的事吗？
“你这么厉害，一定付出了很多吧？”我也摸着他的脸，说真的，他的脸一摸上就让人挪不开手，皮肤又细腻又光滑，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，胶原蛋白十足，每一寸都那么完美。
“你没看见我总是打坐修行吗？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修行了。”
“很小是多小？”
“大概这么小？”君寒墨比了一个长度，但是我没有看清。
“到底是多小？”
“你觉得是多小就多小。”
“好吧，你很小就开始修行，修行看起来不轻松，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？就没有累得想放弃的时候吗？”
君寒墨闻言身子又朝我挪近了一些，我们现在是很亲密的距离。
“小时候当然有过，可是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，容不得放弃，况且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，总会有个……”
“总会有个什么？”我睁大眼睛看着他，他的淡紫眼瞳在黑夜之中宛若星辰般美丽。
“总会告诉自己不能半途而废。”
切，早知道不问了。
“我睡觉了。”我想转身背对他，他将手放在我的腰际：“面对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