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夫人。”野口由子疼的面目有些扭曲,迷惑的望着森泽玲奈。
“不要以为买通公司安保,删除了公司那段摄像头记录就没事了。”森泽玲奈握着头发的小手越发用力,野口由子的头皮被扯得立了起来:“那个辞职以后,带着全家去了意大利的安保,已经被我派人找到,他承认了,那段时间进入我的办公室,拿走那些合同的就是你。”
“不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,夫人,你相信我。”野口由子脸色露出恐惧的神色:“他他冤枉我的。”
“我不认为他的全家被枪指着,还故意来冤枉你。”森泽玲奈把手慢慢的拽起来,野口由子的脸孔慢慢的靠近:“更何况,能进我办公室的只有这几个人,你就是其中之一。”
“我一度以为是被住吉会派人偷盗了我的文件,看着那几个证人言辞,也一度以为和你们没关系,尽管你们还伪造了偷盗的现场假象。”森泽玲奈另一只手抚摸上野口由子吓得苍白的小脸,用手背慢慢的上下摩挲着:
“我也怀疑过你,但是我又不想怀疑你,十二年了,就算是一只狗,也养出感情了,你看看你,被我养的多好,真是个漂亮的姑娘”
“夫人真的不是我。”野口由子被拽的仰着脑袋,头皮火辣辣的疼痛,泪水从眼眶从淌了出来,划过脸蛋。
她是真的很害怕,森泽玲奈的残忍她见识过,只是这一面,夫人从来没有用来对付自己。
“你跟了我这么久,应该很了解我,为什么会背叛我呢。”森泽玲奈缩回抚摸野口由子脸蛋的手掌,厌恶的看着手掌上沾到的泪水,另一只拽着头皮的手一松一推,把野口由子推倒在榻榻米上。
拿起旁边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眼泪。
“是因为他吗?”森泽玲奈拍了拍手掌。
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。
‘咚。’
一个年轻的男子被另一名老者同样拽住头发拖了进来,抛在野口由子面前。
年轻男子浑身的鲜血,身上各种鞭痕和伤口,唯独只有脸蛋完完整整。
野口由子看见男人的一瞬间小脸白得吓,瘫软在地上,身躯不断的颤抖。
森泽玲奈慢条斯理的拿起身边的眼镜戴了上来,一把抓起男人的脑袋,狠狠